“忠前辈此言当真?”
“不假,那岗子凭空高了数十丈,虽然谈不上什么高山,但开封周围地势平坦,那岗子也算的上一峰独立,而且岗上还有清波之声,也正是听到水声,贤爷才不让我们跟着的。”
公孙靖清一听这话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妙哉,妙哉,此真人定胜天也!贤爷之能我不及也!恩师妙算远胜于我啊!”
“哎呀,公孙道长,你倒是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忠前辈,贤爷高明啊,本来依着我们那日的卦象来说,贤爷这一劫应在东北,乃是天要收人,而非人祸,因此这些年我还一直纳闷恩师为什么会有锏破石阵之语!”
公孙郎此时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在这屋内是来回踱步,“可是忠叔你知道吗?贤爷这主动应劫应的妙啊,他一头撞进哈密蚩的布置之中,一下就把这天地大劫变成了凡人算计,以人劫替了天劫,这天地之力不能抗衡,可凡人之力不正可以一锏扫破吗?!”
这公孙郎此时心神激动,说话难免有些激动,言语有些错乱,可是赵忠却从其中听出关键之处,当下一把摁住公孙郎,双目盯着这位道:“你是说老爷日后本来有一个要命的大难,但是老爷提前寻了一个小灾撞上去,从而免了日后的大难?”
“对对对,就是此礼,此乃避劫妙法啊!就好比我算的忠前辈你有一道火劫在,一旦哪天遇上了,怕是要火焚而死,为了避免这事,你便提前寻了一处小火,翻身进去打了个滚,提前应了火劫,日后这焚身之事不久避过去了?”
可说完公孙郎还是难掩激动,“此事说来容易,可是天要收人,我等凡俗岂能泄露?不泄露你又怎知道这事该避过去呢?因此那日我和诸葛英算出这事却说不得,可恩师呢?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他不说劫难是什么,只说这应劫破劫之法,此事与天劫无关,自然不受阻碍,而贤爷就更聪明了,竟然能明白恩师的应劫之意,哎呀呀呀,恩师和贤爷之能果然非我公孙郎能比啊!”
这边赵忠和公孙郎推测应劫破劫一事不要紧,毕竟依照公孙郎所说,赵斌这一劫已经算是过去了,两人现在只剩下开心激动了。
可日后公孙郎这番有大劫的话传到赵斌耳朵里,可是把咱们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