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磕头道:“列位爷爷饶命,列位将军恕罪,我二人也是受人差遣,忠人之事啊,不是我二人要害你们,实在是那秦桧威逼我二人前来!”
牛皋一见这二人招供,当下冲着余化龙一挑大指,随后厉声催促道:“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另一边汤怀见此情形,急忙从一旁的军士手中接过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托盘之上笔墨纸砚齐备,随后这位汤将军将笔掭饱墨后提在手中,便双目如刀一般看向秦孝、秦义二人。
这两位当下一个主说、一个补充,将秦桧如何书房授计,给了自己二人多少毒药,自己二人又是如何一路赶来朱仙镇,如何在朱仙镇买酒,一一对众将说清讲明。
待这两位说完后,众将又纷纷上前提问,那边杨再兴问道:“你方才见牛帅时,似乎已经知道我营中大帅不在,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回将军的话,我出发时就曾问过秦相,如果见到岳飞该如何应对,可秦相却说,‘你们一定不会遇到岳飞,官家连下十一道金字牌传诏,那岳飞怎敢不来临安见驾?要是他真不来,你二人就更不用送酒了,直接回来传信就是,到那时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了’,正是因为有相爷这话,我二人才敢拉着酒坛直入军营!”
那边张宪闻言当即催问道:“要是我营中有一二位将军饮酒中毒后,你二人又该如何脱身?”
“回将军,秦相有话,要是有一两位将军中毒,我二人只需坚称此酒乃是陛下御赐,将军若是觉得酒内有毒,便请去临安对峙,而要这一营的将军都中毒,便、便要我二人直接去开封报信!”
众将闻言先是一愣,继而齐齐破口大骂道:“好胆!好狗贼,竟然敢私通金人!”
可随即看向秦孝、秦义的眼中却出现一丝怜悯之色,只把跪在地上的两人看的是一头雾水,那便张显一见二人这般情形,当下怜悯的解释道:“二位,还不明白吗?你们莫非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能坦然入我营中,顺利毒死我营中大将后,再安然的离开我这大营?那秦桧分明是拿你二人当送死的棋子用了!”
秦孝、秦义可不是傻子,这两位刚才被吓成那样,尚且能想到起个假名糊弄众将,更不要说现在随着讲述此事的起因经过,这两位已经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模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