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却是小弟来晚了啊!”
岳飞一听赵斌这话却是一愣,迟疑半晌后,才缓缓道:“有,有贤弟你的关照,我哪里有什么苦可受啊,也就是昨日上堂才受了些许刑罚,回来还当时就有人来给我上药了。甚至这些天在监中吃的比在营中还好,再加上没有军事烦扰,我倒是着实睡了几个好觉。”
说完岳飞忽然抬头问道:“额,贤弟,这周大人是你的手下?那怎么当年你去取剑,他反倒落了你的面子啊?”
赵斌看着岳飞眼中的疑问之色,当下摇头失笑道:“我的哥哥啊,你不会心疑小弟,从始至终都在算计你吧?”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你我兄弟总角之交,倾心相识,贤弟对我几分真心,我安能不知?这些年若不是贤弟顾及你我之间的情谊,恐怕早就引兵南下了吧?为兄我虽然在大理寺住了这么久,但却也是昨日才知周大人身份,可紧接着之后就是这好大一场热闹,我这脑子实在反应不过来了,刚好贤弟你在眼前,我倒不如直接问问!”
“是是是,那我便着实对兄长说了,当年武科场前,家父曾与我提过一嘴家事,但却语焉不详,只对我说与皇室有仇,那时我还以为自己先辈做过什么,又或是皇室哪支之后,因此这进京时自然不会知道这周三畏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想必兄长你还记得,当年周三畏就曾说过,那湛卢剑能留在家里,是因为有贵人护佑,我也前些日子才知晓,周三畏他父亲求得人正是我祖父,而他求得正是家父!只是等到咱们赴京赶考之时,我家已然搬到大名府几十载了,凭家父的名望已然阻不住城内的那些豪绅高官了,正巧我又撞去他店里为兄长寻剑,索性家中暗卫便授意他,将剑赠予兄长了!”
岳飞听完赵斌的解释,也不由得摇头感叹道:“飞昔年也曾见过赵老员外,真想不到,老员外竟然有如此手段啊,如此手段才是运筹帷幄啊!”
“哈哈哈,我那老爹要是知道,他能当你这位精忠大帅的夸赞,心中不定有多高兴呢”,赵斌说着展颜招呼道:“兄长,这前些日子您可歇够了,收拾收拾心情,养养伤,这整军北伐的元帅,可还指望着你呢!”
一听赵斌这话,岳飞面上却露出一抹惆怅之色,抬眼望向皇宫方向,过了许久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