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已经适应了伤口的疼痛,哀嚎声渐渐变为粗重的喘息声。
而伴着喘息声,秦桧强打精神抬起头看向自己对面的赵斌,用那已经喊哑的嗓子缓缓说道:“原来是贤爷亲自来了啊!我说这奴才怎么突然多了这许多废话,用刑就用刑,还讲的那么详细!”
“哈哈哈,秦相好精神啊!如此酷刑,竟然还能说出话来,不过也好,既然是审问,就该是有问有答嘛。孤且问你,你可有招无招啊?”
“嗬嗬,却不知贤爷想要某招什么啊?”
“怎么?秦相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孤王提醒你吗?”
“老臣我,自元佑六年出生,到现在也虚活五十载有余了,所行、所为、所说,早已不可计数了,某实在不知贤爷您欲问何事?”
赵斌闻言笑着点点头,继而扭头看向身边的赵忠问道:“忠叔,刑具都全吗?”
“不知贤爷您需要什么?”
“鬃毛刷子还是太软了,比不过咱们秦相的嘴硬啊,不知有没有铁刷子啊?”
赵忠闻言一愣,继而缓缓点点头道:“专用的没有,但有军中刷洗军械用的!”
“一样,一样,帮秦相舒展一下腿上的筋骨就好!”
“是!”
赵忠答应一声,微微挥手,自有暗卫去寻来赵斌要的铁刷子,眼看着自家贤爷点头颔首,这几名暗卫当下将铁刷子按在四贼的腿上,随即缓缓向下一刷。那鬃毛刷子总归不至于割断皮肉,可这铁刷子往下一走,那立时是筋肉分离,痛的四贼嘴内发出一阵哀嚎之声。
可赵斌坐在那里却是神情泰然,一众暗卫见此,手上自然不敢停留,待铁刷到四贼脚底后,便又从大腿根二次往下刷刮,一连刷了七八次,直把那腿上都刷起肉泥来,这暗卫的手才微微颤抖,至于四贼更是连哀嚎声都没有了。
赵斌见此微微挥手,示意一众暗卫退去一旁,“来啊,给四位大人治伤,这口供没问出来,四位大人可不能死啊!”
随着赵斌话音落下,当下有人上前,为四贼清理伤口,将烂肉拨去地上,随即又将暗卫特制的秘药洒在伤口之上。可是刚才四贼腿上,那血管破的都不厉害,药粉一撒上去后,和鲜血混在一处,立时成为一种膏状的形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