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就是再能生,这柴家再有后人,那也只能隐姓埋名了却残生了。
毕竟你老柴家明面上的人都死完了,那日后就是再有什么后人出来说自己是柴荣后人,那也没人信了啊,而你大周柴氏子孙也就算是就此断绝了。
一面是再享荣华富贵,一面是宗庙断绝,子嗣凋零,那不用赵斌多劝,柴进自然能做出选择来。
而赵斌在收下柴进这一支人马后,却一不让他们出外厮杀,二不让他们练兵备战,只要求他们在广西一地多种稻米,多积粮草。
这积攒一年柴进觉得没什么,可一连积攒了五年,柴进心里就开始发虚了。要知道,这广西可也是能一年三熟的,因此这一年下来就是寻常地方三年的收成,五年下来可就是其他地方十五年的稻米,如此多的粮食供养的大军可不是个小数目。
可等柴进去信赵斌,将库内积攒的粮米数字报去后,换来的却是这位贤爷的催促之语,言说非但这些稻米不够,还要再多开垦些荒地,再多种些才好。
能有这么多粮食要消耗,赵斌手下自然有这么多兵马,所以柴进虽然是赵斌布下较远的一步棋,但却也是对赵斌实力最为了解的一步棋。
当然,现在这位柴大官人还押粮在后,只有呼延灼与赵斌、岳飞在军前叙旧,等三人说罢多时,呼延灼才抬手引向两边,笑问道:“贤爷,这两军人马与我们在长江渡口相遇,一路上并肩北上而来,要不是军中都打着八龙大旗,恐怕着路上早打起来了,不过啊,他们粮食可带的真多啊,比我广西存粮还多了三成不止啊!”
不过呼延灼着前半句还是正常声音,后面那半句声音却压得分外的低,大有财不可露白之意。
赵斌见此展颜笑道:“这些年柴大官人专心耕种,广西得粮的确不少,不过毕竟只是一路之地,如何能与一国争锋!”
一听赵斌这话,岳飞隐隐肯定心中的猜测,而呼延灼却是双目圆睁,“贤爷,哪里来的一国之力?”
“怎么?老将军这些年在广西避世,没听闻他们的名头?”
赵斌说着冲左右两边的主将微微一点手,那两员将当即催马来到这边,右手边那将马还未到近前,便扯着嗓子道:“你是哪个,怎敢如此托大,不先来和我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