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一番,孤与文武群臣为证。你若胜了他,自取他性命,便算是与梁王抵命,孤还让岳飞随你去梁王坟前赔罪,而你要败在他手中,孤却不要你性命,等北伐事毕后,孤与岳帅一道,去梁王坟前祭拜。但无论你是胜是败,你柴岳两家的冤仇就此化解,你看可好?”
柴排福闻言却是面露犹疑之色,看看面前岳雷,又看看自己手中金刀,一时间却难下决断,但也只是片刻功夫,柴排福就下定决心,微微点点头,“好,就依贤爷所说,只是还望贤爷言而有信!”
“哈哈,孤还不至于哄你个娃娃!既如此,你二人便比试一二吧!”
赵斌说完抽戟在怀,随即圈马来到一旁,静静看向场上的二人,后面岳飞、柴进见此急忙催马赶上前来,至于周围余下众将,一见这边有比武可看,当下也纷纷圈马凑上前来。
那边岳飞看着场内情形,却是眉眼中却透出一抹焦急之色,那边柴进看看岳飞又看看赵斌,迟疑片刻后,便凑上前道:“贤爷,福儿不知进退,今日在君前滥言造次,这比武一说万万做不得数啊,还是我上前将这孩子待会广西,严加看管吧!”
“无妨,大官人,这孩子心中有郁气难解,总要有个由头,让他能有所疏解!”
“只是,贤爷,这孩子这些年父丧在身,习武之时颇为狠绝,您又,这,恐伤了岳帅公子啊!”
一听柴进这话,赵斌和岳飞对视一眼,却齐齐摇头失笑,继而就听岳飞苦笑道:“大官人,飞之所以神色紧张,不是因为担心雷儿受伤,实在是害怕这孩子手上没个轻重,伤了小殿下!”
柴进闻言不由得面露惊愕之色,而赵斌却笑道:“大官人,那柴桂你也相识,你觉得柴排福这口金刀,有其父几分风采啊?”
柴进被赵斌问的一愣,迟疑半晌后缓缓道:“福儿如今年岁尚幼,加之缺少名师指导,又一心想要用他父亲留下的这口重刀,恐怕实力只有当年柴桂的七成!”
“岳雷这孩子可是有岳帅这位武学大家指导,前年凭军中长枪就已经能以一抵二,胜过梁兴、吉青二人连手了,与张宪也能斗过百十回合了,武艺不说不下岳帅,但也绝非柴排福能胜。”
赵斌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暗道:“娘的,这小子今天要是拿柄木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