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然不会有什么波动,无非是不涨不败,主将让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主将都没回家,我想也没用。
除了处理各军士气之外,章启旸在收到赵斌的大令,知道自己要攻去攻打那三山之中的水绝山时,每日便也开始思索起攻山之策来,毕竟这整军练兵固然能体现主将的能为,可打出一场大胜仗来,更能提振自己的威望。
因此章启旸每日除了整顿士气,处理军务外,剩下的全部时间都投入到如何对付水绝山中,大军更是每日都会派出探马,查看水绝山的各样布置,甚至还专门去找赵斌讨要了皇城司的情报。
等到这各处的情报汇总到章启旸手中后,他又根据文字情报在绢布上勾勒出水绝山的地图,从山上的一草一木,到山间的溪流小路,从营墙的高度、厚度,到营盘中的陷坑绊马索,几乎无一不包,甚至再图画完后,章启旸还不停的派士兵去水绝山侦察核对,以确保自己画的阵图无误。
可是这画的越细,对水绝山的布置越了解,章启旸这眉头皱的越紧,正如之前兀术所想,水绝山前地势狭窄,大军一旦来到山前,那是有列阵的空间,就没有安营的场所,可若是沿着黄河岸安营扎寨,防备敌人下山水攻是一方面,这大军冲杀攻阵的空间又不足。
若是将这水绝山按攻坚战打,那章启旸倒是有数种法子慢慢炮制西夏人,毕竟当年金台、周侗、宗泽几人便是在征西夏一战中扬名,章启旸身为宗泽的爱徒,对西夏人战法自然是颇为熟悉。
但现在大军要攻山破阵,这水绝山要是攻的慢了,那山上的守军一但腾出手来,回头帮山内的大阵,居高临下放箭放火,那赵斌和岳飞的大军立时陷入危局之中,甚至就算章启旸将全山守军都拖在外侧,但那山巅的塔楼上只要留守一人,那赵斌就是把阵内的五座塔楼都拆了,把普风和兀术都宰了,那山内的驼龙阵仍能有人指挥。
想明白这一点,章启旸顿感肩头任务繁重,因此自从攻下武强城后,章启旸每日都在屋内苦研水绝山地图,思索如何能最快速度破山,那都是一军之人,章启旸的状态自然瞒不过余下众将,因此没过多久众将就在关胜的带领下,齐齐来到章启旸的府门之外。
“俊逸、俊逸,开门啊,这每日在屋内枯坐也想不出法子来,遇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