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说完梁乙武单手拉过副将来,“我给你两万人马,你在此抵住这一军进攻,剩下的人,随本帅支援那边的弟兄!”
说完梁乙武一步跃下土墙,乘跨宝马往那边土墙赶去,可随着他这一走,章启旸面前的这段土墙上的守军那可是立时大乱,毕竟梁乙武身为一军大帅,身边自然少不得亲兵护卫,方才这些人护在梁乙武左右,让他免得被羽箭袭杀,同时也充作督战队的作用。
可现在梁乙武一走,这些亲兵自然也要走,紧接着自然就是那土墙下,负责搬滚木、运礌石的军卒动身集合,如此一来,这土墙上的守城器械也算断了供了。
那用刀和卫国军搏杀的西夏军卒还好说,那搬石头砸人的军卒,在把礌石推下去后,再回头去搬,却发现自己身后那条礌石运输线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使得这军卒一时间尴尬的在城头上拍起巴掌来,可他们拍巴掌不要紧,这土墙的卫国军士卒们见此,却是干劲十足,尤其刚才撞墙那边,因为上面滚木礌石不停,使得他们很长时间都需要躲在盾下,借着滚木、拒马车的高度,来抵挡城头的攻击,可现在一看上面没滚木了,这些军卒自然是放开手脚,甚至将藤盾都扔去一边,用出十成的力气来推动战车,一时间震的那夯土墙是碎屑乱掉。
而被梁乙武留下的那员副将,见此情形,还抽出肋下佩刀,准备学着梁乙武指挥大军呢,可他却忘了自己身边可没什么亲兵护卫,就在他抽出刀立在土墙上,亮开架势准备高呼之时。
城墙下的章启旸早就蓄势待发,但见这位章元帅手腕一抖,长刀刺入地面之中,紧接着摘弓在手,取箭出囊,随着那番将抽刀,章启旸这边也认扣搭弓,随着那番将将刀往半空一举,章启旸这边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一支雕翎箭直取番将哽嗓咽喉。
因此,就当着番将要说出来第一个字时,章启旸这支箭也稳稳的穿过他的咽喉,将他这人生的最后一条军令,活生生憋在胸腔之内,那番将随即双眼一翻,整个人向后栽倒而去。
章启旸则收弓入囊,紧接着拔出长刀,在半空微微一挥,“儿郎们,杀啊!”
言罢,章启旸双脚踹镫,土墙冲去,只是他终究没有高宠、岳云那般怪力,因此这位章帅待赶到土墙之前时,双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