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查到了大皇兄身边的人曾经去过西南。”太子同陆泱泱解释:“大皇兄的生母早逝,他身体也不好,有个小宫女懂些医药,便被指派过去照顾他,后来大皇兄到了年纪出宫建府,那宫女也得了恩典随他出宫,孤让人查过那宫女的籍贯,正好在西南一带,且前几年,她曾经回过家乡一趟。那宫女一直深居府中极少出现,暂时还查不到更多的消息。”
“大皇兄腿脚不便,自幼便对此十分忌讳,在人前也极少走动,跟薛大姑娘密谋的人,未必是他。只是有些事情,恰好巧合了。”
陆泱泱点点头,也确实如此。
甭管那人是不是大殿下,其他事情,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大殿下的影子,或者是跟那味药有关的,确实是挺巧合的。
“别担心,孤已经在想办法安插人手进大皇兄的府上查那位宫女了,也已经派人去了西南找有关那味药的线索,只要找到那味药有关的线索,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隐藏在背后的人。”太子看着陆泱泱,低声说道。
“没有找到那个人,就没办法给薛婉宁定罪,那小梨现在在京城,会有危险吗?”其他的事情陆泱泱倒没那么担心,唯独担心的是梨端现在的安危,背后之人担心暴露什么,一定会暗中对梨端不利。
“姑母会安排人保护她的,至于薛大姑娘,有的事情,也不是非要证据不可。”太子顿了下,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整理好阳关城疫病的证据,此事,绝不可轻轻揭过。”
“那殿下,我能做点什么吗?”陆泱泱急忙问道。
“你救了阳关城一城的百姓跟将士,你已经做了最重要的事,剩下的事,孤来办。”太子温声说道。
陆泱泱这才放了心,又想起要事:“殿下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把针取来,给你针灸。”
太子微顿了下,片刻,轻轻点头,“好。”
……
陆泱泱第二日,就知道太子所说的,有些事情也不是非要证据不可是什么意思了。
长公主直接带着梨端跑去了京兆尹的衙门击鼓鸣冤,状告广平侯之女薛婉宁谋害她的女儿梨端县主,害的梨端县主中毒在别苑养了两个月才恢复。
此事一闹开,吓得京兆尹腿软直接跪了下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