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沉得住气,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你父皇再如何猜忌多疑,你想想当初,他是如何从重文太子手中夺得皇位的,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京城既然是个是非之地,那就找个机会出京,如今殿下欠缺的,只剩一个时机。”
三殿下沉默片刻,“若真如舅舅所言,倒是解了我如今的困境,现在想想,倒是我小瞧了大哥,他娶了纳兰郡主,顺利的以求医之名离开京城,怕是早有谋算。”
“只是现在,但愿杨家的事情能顺利过去。”
“殿下不必担心杨家,杨家的事情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萧国公回道。
三殿下朝着萧国公看去。
萧国公捋了捋胡须:“当年废太子改革灶户,整顿盐矿场,杨家二房的杨敬山死的蹊跷,你当是为何?杨家是如何求到老夫手里的,就是在那之前,杨家就已经在暗中贩卖私盐了,只不过那会儿胆子还没有这么大,敢一手遮天。而废太子改革整个大昭的盐矿场,没有功夫细查,才让杨家逃过一劫,杨家最大的把柄在老夫手上,无论如何,他们是不可能把我们给供出来的。以江见阁的性格,这件事情闹出来,就必然会彻查,咬住杨家不放,杨家要想从这件事当中脱身,就看他们能不能舍得了。”
三殿下蹙眉。
萧国公指了指上边:“这个案子是留在江南,还是回到京城,就看杨家怎么认罪,看银子进了谁的私库。”
三殿下一下子明白了萧国公的意思。
宁县盐矿场的案子闹到了江南总督江见阁那里,江家跟杨家原本是姻亲,但是又因为亲事闹得不可开交,结了私怨,此其一。其二江见阁此人油盐不进,向来不参与党争。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必然会大办这个案子。
杨家牵扯太深,很难脱罪,而自来贩卖私盐都是重罪。
但贩卖私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这会儿想用银子打通上面的关节已经来不及了,但若是,杨家能够将银子全部上交给父皇的私库,那么,让父皇网开一面,把案子钉死在江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当初杨家跟私盐案牵扯最深的杨敬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一个旁支子弟,只要杨家及时断绝关系,父皇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看杨家是要钱,还是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