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娇是因为花蕊姑娘突然生病,顶替了花蕊姑娘才失踪的,那会不会跟那个花蕊姑娘有关系?
陆泱泱看着盛二爷,盛二爷点头:“自然是审过了,那天所有相关的人,我都挨个亲自去问了,花蕊姑娘只是碰巧感染了风寒,甚至,她都未曾见过娇娇。”
“娇娇留下的信呢?”陆泱泱又问。
盛二爷看向二夫人,二夫人急忙起身,很快就将信给找了出来,包括之前盛云娇跟言樾通信的信件,全都收在了一起。
二夫人将装着信件的木盒推到陆泱泱跟前,用帕子擦着眼角:“我也问过娇娇有没有心仪之人,娇娇说没有,京城那件事,对她的打击还是有的,我看她跟言樾通信,也不过正常来往,并未有出格之处,我实在是想不通,如何,如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陆泱泱将盛云娇最后留下的那封信给拿起来,字数不多,笔迹也不算平稳,像是匆忙之间写下的,
“爹娘亲启:爹,娘,请你们原谅女儿的任性,自从来到花州城之后,女儿身边故友皆不在身边,又无法常常通信,心中烦闷,故打算前往锦州去寻言樾,请爹娘莫要挂念,女儿不日便回。娇娇敬上。”
陆泱泱认真的将这封简短的留书看了好几遍,她跟娇娇日常待在一起,对她的习惯再了解不过,这的确是娇娇的笔迹,甚至连写字时候的小习惯都没变,也不怪二叔二婶既觉得奇怪,又很难不信。
但这封信本身就有问题!
“这封信太短了,也没有多余的信息,像是专门为了告诉你们,她为什么离开一样。”陆泱泱看着信说道,“可问题就出在这里。”
盛二爷和二夫人齐齐看向陆泱泱,二夫人焦急的追问,“泱泱看出什么了?”
“这封信笔迹匆忙,像是来不及了,匆匆交代一声,所以简短干脆,告诉你们她去了锦州找言樾,”陆泱泱顿了一下,“若是娇娇早有打算要去锦州找言樾,她会什么准备都不做,给你们留书的时候也匆匆忙忙,只写这几句话吗?她就算真的要给你们留书,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她也该十分纠结,犹犹豫豫才对。”
二夫人愣住:“她什么东西都没带走,身边的丫鬟也没有透露一个字,她那张嘴有时候就跟漏勺似的,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