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那团气，自然不会回答的，不过褚凝嫣大约也确定了，除了这突然出现的这团气，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平平无奇的画作突然变成墨宝呢？
褚凝嫣非常庆幸，此次出门她是女扮男装的。而且遇到了一个喜欢脑补的掌柜。
如此她便能隐藏起来！
但往后她也不能随意作画了。
也罢，反正自从落水清醒后，她就想着多读书，盼望着能够和儒生一样吟诵诗文化作言灵来着。
楼掌柜去的有些久，褚凝嫣调整情绪后，又安静的喝了半个时辰的茶，掌柜的才提着一个匣子进来了。
“褚公子，非常抱歉久等了，实在是钱财数额太大，不得已去钱庄贷了些钱来。”楼掌柜笑容满面的说。
褚凝嫣一听，居然还借贷了，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有劳楼掌柜了。”
“哪里话，褚公子，两万两都在这了。其中一万九千九百两银票，一百两现银。”楼掌柜打开箱子，入眼便是一沓厚厚的银票。他拿开银票，便露出排列整齐的白花花银两。
褚凝嫣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被惊住一瞬，但脸上神色未变，笑道，“楼掌柜办事妥当，便多谢掌柜了。”
帮忙找零了，能不妥当吗？
“如此便有劳掌柜的立上契书，这些画便卖于知远书坊了。”褚凝嫣道。
“好！”楼掌柜笑意更胜。
立好契书，褚凝嫣便提着箱子和楼掌柜告别。楼掌柜将她送至门口，道，“褚公子，知远书坊准备在一月后，召开诗画品鉴会，褚公子届时若还在鹭洲城一定要来赏脸呀。”
“多谢掌柜的看重，只是我与长辈们不日就要离开鹭洲城游历四方，恐怕只能错过这等盛事了。”褚凝嫣不急不徐的拒绝。
“那真是太可惜了。”楼掌柜略显遗憾。
褚凝嫣也没有安慰，再次道别后，转身离开。
看着褚凝嫣离开的背影，楼掌柜陷入沉思，这到底是哪家子弟？罢了，先上报总部，总归不是鹭洲城的。
而褚凝嫣心里也不平静，提着箱子左拐右拐好不容易甩掉了跟踪者，又雇了辆马车在鹭洲城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在距离昌平街两条街外停下，付了车钱，才往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