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得意个什么劲,以为谁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似的。
樊诗音暗暗瞪了眼樊锦芒,她只是想着人家圣人说的自然有道理,自己要是说错了说不定会贻笑大方。
身为樊氏嫡女,那里能够让外人有攻讦的理由!
樊锦芒面带微笑的和小姐们讨论起,金钱的重要性,最求学问不能离开银钱云云,举手投足间尽显自行从容。
正当小姐们讨论得激烈得时候,已经傻眼了得夫子轻咳了一声。
“夫子!”正讨论热泪的小姐们立即安静下来,纷纷调整好自己的仪态。
“各位的看法都和新颖,也都非常地不错。”夫子有些怅然的说,“说实话,能来到樊氏族学授课,夫子我也是冲着樊氏的月银来的。”
“噗~”小姐们忍不住笑作一团,哦,只有樊诗音例外,此时她的脸只有黑如锅底可以形容。
首座上的夫子撇了她一眼,平日里这位小姐最喜欢出风头,受追捧,今日风头被人抢了,却是该不高兴了。
“自从有了银钱,老夫的的生活可谓天翻地覆啊,衣服有了,房子有了,吃食也是顿顿有肉。唉~”夫子略带自嘲的语气道。
小姐们继续笑着,尤其是锦芒笑得最得意了。她就说做学问不能没有钱,要不然夫子哪能继续做学问,带出这么多优秀的弟子?
只是,夫子为啥叹气?
“只可惜,就是这学问呐,它不变呀。”夫子苦笑,“其实,老夫今天让诸位讲讲‘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也是想激励一下自己。”
“这句话的重点不是‘恶衣恶食’,而是‘志于道’的决心。”夫子也不算很失望,毕竟这些都是闺阁小姐,见识有限,他平日里重点教授的是另一帮学生,这些闺阁小姐,他也就五天才教一次罢了。
众小姐闻言错愕,夫子是什么意思?难道锦芒说错了?
樊诗音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