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向南将话一扔，“麻的！戚家!你等着吧！”
重新拿起电话，“小陈进来！”
“部长！”小陈刚进屋便感觉一股冷意。
“《晴川怒》的事情查清楚了吗？”刘部长脸沉如水。
陈辰心里一个咯噔，连忙道，“事情大概已经明了了，但是还没有具体的证据。”
“三个月了吧？”刘向南不悦地说。
“是——戚家事大，我们调查很困难。”陈辰忙说。
“现在有什么证据。”
“没，没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那你说事情明了了？”刘向南眼神凶狠的瞪着陈辰。
“是，是这样的。”陈辰将事情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这是你们的猜测？”刘向南失望。
“是我们的分析，虽然不知道戚墨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戚墨风写《晴川怒》的时间确实比韩冉冉提前半年。”
“他没有篡改网络数据吗？”
陈辰摇头，“我们让技术组的人看过了，没有篡改的痕迹。所以我们尽管有韩冉冉写作的原始数据，也没办法实锤戚墨风。”
从现有的证据上来看，韩冉冉确实抄袭戚墨风。
只是……
这又不是一个完全科学的世界……
“那什么王老师，方医生呢？”
“没有证据，警方无法出具调查令，我们登门询问，他们一律搪塞我们。”陈辰很无奈。
刘向南头疼的捂着脑袋。
看着上司这样，陈辰也有些不是滋味，这件事真是太特么——
“部长，是不是戚家做了什么？他们难道难道不知道《山河味》小世界即将形成吗？这样做对神风国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对神风国没有好处，但对戚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刚才八长老打电话来过问上次匿名举报的事。”
“八……八长老？”陈辰咽了口唾沫。
“八长老向来和戚家这样的家族走得近。”
“嘶~那现在怎么办？”陈辰担忧地说，“八长老过问了，就必须给出结果。但以现有的证据，只能证明韩冉冉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