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忘命,只盯着眼前,那他一辈子就只能是个蝇营狗苟的小商人。”
詹苏苏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变了。”
张岳一愣:“什么意思?我哪里变了?”
“眼界,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至今还记得,咱们两个在枣林村第一次见面时。
你虽然打着报恩的旗号,但不管做什么,都一副市侩嘴脸。
尤其是卖药酒,简直没有下限……”
张岳忍不住汗了一个:“你看你,明明说的好好的,提以前的事干什么?
咱们现在只聊建筑协会。”
看张岳窘迫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詹苏苏莫名的想笑:
“虽然我对协会管理并不擅长,但你如果真想把建筑协会搞成,我倒是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詹苏苏却没直接说,而是道:“作为豫省人,我从小就对豫剧很感兴趣。
我上大学时,见有人成立各种协会,我就也跟着成立了一个豫剧协会。
只是作为年轻人,对这种艺术形式感兴趣的很少,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了四个志同道合的。
当时我室友就劝我放弃,但我总是不甘心,就自编自导了一段,在系里的元旦晚会上演出。
这段剧,我往里面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结果一开场就掌声四座。
很多平时对豫剧完全不感兴趣的同学,纷纷找我咨询。
第二天,我的豫剧协会人数就突破一百,成为学校最大的协会之一,还拿到了上万元的社团经费。
你的房产建筑协会,虽然和豫剧协会没关系,但二者道理是相通的。
想让人信任,并心甘情愿的加入,你必须做成一件事,而且这件事还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张岳一愣,下意识道,“你是说让我帮忙把开发商欠他们的钱要回来?”
詹苏苏点点头:“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这该怎么要?”
张岳迷茫了。
他自己的钱他都要不回来,更不要说别人。
詹苏苏摇摇头:“方法我已经提出来了,至于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