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有多出来的钱,买只烧鸡啃啃不香吗?”
阿彬笑着竖起大拇指:“你说的对,就咱俩这品味,吃太好的东西的确浪费。”
这时服务员把酒拿上来,两人熟练地把劲酒和二锅头勾兑到一起。
这是他们很久以前学会的喝法,劲酒作为药酒,药味太重了,喝着难受。
二锅头作为低端酒,除了辣还是辣,也不怎么好喝。
但把两种酒勾兑到一起就不一样了。
既没有劲酒那么浓烈的中药味,二锅头的辛辣口感也缓和很多。
总之勾兑出来的新酒,味道半点不比三四百块钱一瓶的差。
两人也不客气,一边吃菜一边碰杯,不一会儿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有些兴奋。
王发财这时笑着道:“哥,你今天找兄弟到底什么事啊?”
阿彬也放下吃菜的筷子:“我听说你现在在十月食品厂的张老板我手下做事?”
王发财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你的消息这么灵通。
不错张老板最近这段时间突然对股票起了兴趣,就把我招过去帮忙。”
说到这儿,他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虽然已经决定不告诉对方自己的待遇,但不告诉归不告诉,高兴却是与之俱来的。
阿彬道:“那恭喜你啊,我听说张老板出手一向非常大方,你的待遇应该不低吧?”
王发财点点头,不可置否道:“的确比给其他老板干高了一点,但也只能说是一般。
和其他的私募公司不同,张老板对股票非常精通。
股票什么时候买什么时候卖,都是他说的算。
我们这些操盘手充其量就是个工具人,所以待遇和期望值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阿彬忽然冷笑一声:“看来全天下的老板都一样,能少发一分钱,就绝不会多发一分。
我之前还觉得张岳是个例外,现在看来也差不多。
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王发财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张老板和其他私募老板相比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他不嫌弃,我愿意永远跟在他身后做事。
可惜我知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