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自从苏尘来了后，沈小曼彻底变了个样，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婊子，破鞋之内的。
她只想活的比别人好，只想活下去。
夜君莫望着沈小曼，看见她眼底有仇恨，有愤怒，有冷漠，等等各种情绪。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沈小曼眼中，有想在这末世活下去的别样眼神。
不像其他人那种，只是单存求生、活命的眼神。
是为了只要能活着，而不择手段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太清楚了，太了解了，因为他自己就是。
“看着我的眼睛。”
夜君莫突然对着沈小曼说道。
沈小曼闻言再次抬头，此时她和夜君莫四目相对。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小曼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夜君莫看穿了内心一般。
而她还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里面，有些和她一样的神色。
最奇怪的是，她居然发现这个男人眼中，好像对她有种别样的情愫。
不是那种欲望情愫，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情愫。
夜君莫盯着沈小曼，淡淡开口道：
“曾经的你，我可能不了解。”
“但是现在的你，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死之前你不会出事。”
沈小曼闻言不可置信的盯着夜君莫。
这个男人他……
“夜君莫，你是不是太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陈建中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双眸冰冷的盯着夜君莫，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这个夜君莫真以为他们怕他？
居然说出这些话，这不明摆着，为了沈小曼那个烧货，和他们为敌吗？
沈小曼听见陈建中冷漠地声音，娇躯都吓的微微一颤。
“斩掉双腿，抓过来。”
夜君莫没有理会陈建中，看着沈小曼娇躯微颤，双眸一凝，给赤瞳下达了一道命令。
“唰”
眨眼间，一道残影，一股冷风吹过，赤瞳瞬间消失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