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地契、水亩证等,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办下来的。
以雪儿那张嘴,明儿要兑不了现,还不得把她怼烂了。
没想到春这么细心,全给她找回来了。
“春,谢谢你。”赵美芝心一暖,眼里又叭叭浮起了泪花子。
别的不,春要跟村里那些男人一样,是奔着她钱来的,这些价值十几万的玉器完全可以自个儿猫起来。
现在一样不少,明人家心里是真装着她的人啊。
“谢啥,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春温柔抹掉她的泪水。
“这个镯子好几万呢,还有这块怀表,老杨家祖传的,百八十年了,能值不少钱,你咋不自个留着?”赵美芝噘着嘴问道。
春抱她更紧了,稀罕得紧道:“我要人,不要钱!”
“叫春的都坏,花花。”
“春不花不坏,花的坏的是宝!哈哈。”
打趣了一会儿,赵美芝靠在他胸口,暗下决心道:“春,我想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以后不管你外边有几个,咱俩这么好着,我就知足了。”
“觉悟不错嘛。”春捏了捏她的琼鼻,很满意道。
寡妇就这点好,会玩,还懂事,这种金鱼养多少条,都不累。
不比雪儿,光这一条就能搅浑整个鱼塘。
“那当然。咱有自知之明,文化不高,又是寡妇。别看睢我的男人不少,嘴上抹着蜜,背地里实际上都嫌我克夫、晦气,咱也不指望谁能娶我,心踏实下来跟你过呗。”
“还有就是……”
到这,赵美芝俏脸一红,不好意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