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倒霉悲催的姐夫张波,田春芳真心有些同情。
“别提那死鬼了,反正也这样了,我算是看清楚他真面目了,就我不荒着他,就凭他吃喝烂赌,百事不管的劲,我迟早也得跟他掰了。”田红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张波不太好使,所以你瞧不上他?我知道你骨子里傲,啥都要最好的,不比我啥草都吃,你那点事估计也马虎不得吧。”田春芳摸了摸红玫的腿,眨眼笑嘻嘻问道。
“我……反正以后找男人,我婚前得试踏实了,哼。”田红玫撇了撇嘴,傲娇哼道。
她是挺挑的,张波刚结婚那会儿蜜月,俩人玩的挺好,但那都是张波背地里偷偷服药丸子的效果,她心里清楚的很呢。
不过,荒了这么多年,被春芳这么一撩,她还真有几分期待了。
“嘚瑟,开快点,我家春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春芳给了她一个大白眼,气呼呼的催促道。
秦春来到了城外南门的砖厂。
砖厂位于城乡结合部,既有着城里本地饶资本,又有着来自各乡下的农民工、苦力,由于治安力量的疏散,砖厂一带就成了三不管。
砖厂的老板叫焦麻子,手底下养着几十号闲人,都是粗壮有力的糙汉。
焦麻子在道上很吃的开,整个东安县大半的建筑公司砖头、石灰、水泥都的指望他,不仅如此,他还私自在砖厂里开设了一些投注的赌庄,专门坑骗附近百姓的钱财。
由于砖厂、水泥厂对环境污染极大,附近倒有居民告过他,可架不住麻子人多手毒,往往一番操作下来,也没人再敢吭声了。
这焦麻子有个爱好,就是吃桃花淀的鲜活鱼。
这不,几年前他盯上了红玫饭馆,每早晚要求红玫必须给他送上六菜一汤,当然了,焦麻子也是要面子的人,他对红玫口头上的是打欠条,先赊着回头一块儿结账。
谁不知道这是焦爷一贯作风,哪曾想田红玫不识趣,真敢来要。
去年,叫了几个人上门收账,当时就惹火了焦爷,把几个收账打了个半死。
打那后,田红玫才长了教训,知道这位爷是白吃白喝的主当不得真。
几年下来,一日两顿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