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积月累,焦麻子白吃白喝了二十几万巨资。
“兄弟,就这了。”车在砖厂附近停了下来,郭下车给秦春递了支烟。
秦春没接,返身在后备厢取出了用食盒打包好的饭菜。
“你也是来追我们老板娘的吧?”郭突然在身后笑道。
“啥意思?”秦春笑问。
“我们店里的工资一般般,大伙儿为啥留在那,不就是想捡个漏子吗?”
“你要不是为了娘们,跑这来玩命,鬼才信呢。不过呀,我劝你一句,还是莫张嘴的好,红玫姐可是不报医药费的。”
郭叼着香烟,冷兮兮的充满列意。
“知道你为啥每只能盯着你老板娘的屁股流口水吗?”秦春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问道。
“为啥?”郭不悦问道。
“因为你怂啊,你要是早进去躺一圈,田红玫只怕早上你的床了。”
“哎,不过你已经没机会了。”
秦春拎着食盒,步履轻松的往里走去。
他太了解红玫了,表面心高气傲,实则缺乏安全感,这郭长的也不错,要再飚一点,虎一点,以田氏姐妹骨子里生的骚媚,迟早有他一顿肉吃。
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很明显郭没摸透老板娘的心思。
“等等!”
郭莫名被动了,好像还真有点这么回事。
见春走的跟玩儿似的,又想到自己好歹练过几年散打,冲冠一怒为红颜进去抡一圈,搞不好还真有戏。
想到这,他刻意秀了秀满身梆硬的肌肉疙瘩道:“兄弟,你练过吗?”
“经常下地有把子力气,搞他一两个应该问题不大。”秦春嘿嘿一笑,转过身来一脸农村饶朴实与真诚。
“打架又不是凭力气,我大学练过散打,还参加过青年锦标赛得过铜牌,我看这讨债的事,你一个人怕吃不消,好歹你也是田总的老乡,我不能见兄弟你吃亏不是。”郭拍了拍胸脯,嘚里嘚瑟道。
“卧槽,散打季军,牛哔啊兄弟,兄弟,贵姓啊。”春一脸佩服的样子道。
“郭飞!”郭道。
“飞哥,待会就全靠你了,放心,回去田总那,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