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的想要让道。
“别!”
“金生,你,你带春去吃点东西,我先收拾一下。”
春芳俏脸一红,背转了身子。
最近她一直在养伤,二来嘛思念成疾,就没下过床。
头发油了,脸也黄了,甭提多邋遢了。
就这鬼样子,怎么好意思见心心念念的情郎嘛。
“走吧,老马哥,早听春芳你烧烤一绝,今儿正好一饱口福。”秦春笑道。
到了凉亭,老马添了木炭,腰子、肉串一水儿的烤了起来。
“老弟,你要再不来,我家这位没法活了。”边烤,老马笑道。
“不会吧,你们刚刚不还要那个吗?”秦春笑道。
“哎,甭提了,那是敷衍我呢。”
“自从打跟你散了以后,她关着自个在屋里抹泪,老阎和村里的后生也不找了。”
“唉,老弟,我就奇了怪。”
“你是显了个啥法,能让我家媳妇把那点事都给戒了。”
“要知道,她以前除了来亲戚那几,一少找俩,多的时候连着在外面野几都不带回家看一眼的。”
老马把烤好的串撒了孜然、辣椒面,给春端了过来。
啥法?
你要来自非洲,能日久生情,春芳保管家里呆着。
“串儿不错!”
“可能我这张脸比较讨女人喜欢吧。”
秦春对老实人向来是比较同情的,不忍当面打击老马,随口打了个哈哈。
“春,老哥求你个事呗。”
老马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倒上了酒水。
“啥事,你。”
“那个,你能不能对春芳走点心,我家这婆娘是真被你勾住了。”马金生苦笑道。
“马哥,我要跟春芳走心了,你不怕她跟我跑了啊。”
秦春看了一眼老马,半开着玩笑。
“我不怕。”
“春芳十九岁就嫁给了我,在一块七年了,她啥人我还不晓得嘛。”
“别看她花,喜欢钱,但对我从不吝啬。”
“我晓得她瞧不上我,反正我是有钱花就好。余者,她想搞啥子随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