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任何毛病,点头默许了。
“望龙,还不快去。”曹安平拍了拍陈望龙的肩膀,笑着吩咐道。
陈望龙麻利儿跳上汽车走了。
“曹会计,你跟望龙的?”陈曼转过头来,冷声问道。
“什么?”曹安平明知故问。
“就刚刚望龙问的那些混账话!”陈曼恼火道。
曹安平扶了扶眼镜,半笑不笑的回答:“陈支,瞧你的,我是那种牵风饶舌的人吗?”
“早上明摆的事,村里人都在传。”
“你也晓得望龙稀罕你,一听你跟秦春这花花坯子走的近了,这不就急眼了跑我这来兴师问罪。”
“我还好声好气劝了一通呢,让望龙别瞎想呢。”
到这,曹安平语气愈发轻柔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曼,你对吗?”
“我倒不怕人传,谁人背后无人,我担心这臭子分不清轻重去跟人打架。”
“不他了,快九点了,今儿我跟你一起巡夜去吧。”
陈曼神色缓和了一些,牵强的笑了笑。
望龙是清水村的守护神,他这一走,陈曼心里很不踏实。
曹安平早料到陈曼会起疑心,还好有应对之道,当即欣然应允。
到了治保队,陈曼叫上队员们上了渔船,在清水村水域仔仔细细转了一圈,确定渔桩隔离带没有问题,这才回到了村子。
“陈支,时间不早了,歇了吧。”曹安平一脸疼爱的道。
“嗯,我去办公室整理下今的东西,你也早点休息吧。”陈曼点头笑道。
“曼,你老这么亲力亲为,身子吃不消的。”
曹安平眼神一暖,试着去牵陈曼的手。
“谢谢。”陈曼礼貌的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贱人!”
“拽什么拽,你逃不出老子五指山的,嘿嘿。”
曹安平盯着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阴狠的笑意。
他知道陈曼有每对漳习惯。
借着这个时间差,曹安平加快脚步,来到了陈曼独居的老宅。
农村人睡的早,四周一片死寂。
曹安平从兜里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