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陈曼对完账,回到了老宅。
这几年清水村大力发展经济,家家户户盖上了两层院,除了一些孤寡老人,已经很少有人住在破旧的老村宅了。
陈曼作为村里的领头羊,工资加分红收入自然不低,钱私下攒了不少,完全可以盖上别墅。
不过老宅是爸妈留下的,是她精神的港湾、寄停
再者她又没谈男朋友,就没必要去浪费公共资源了。
进了屋!
陈曼并没有急着开灯。
在出门之前,她刻意在地上撒了一层薄薄的香灰。
借着紫光手电,陈曼蹲身照了过去,只见地上有一层浅浅的脚印。
没有明显的鞋底痕迹,这个贼人很明显是个经验老道的家伙。
可恶!
又来偷了!
陈曼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顺手捞了根木棍,打开灯往屋子里走了去。
如她所料,这个贼很狡猾,每次专挑她不在的时候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本村人。
转了一圈,没发现贼饶影子。
陈曼拉开抽屉,郁闷的撇了撇嘴,果不其然又少了一条裤头。
打去年夏起,她隔上就会丢一条裤头。
起初是自己洗好晾在院子里的。
陈曼原本觉的没谁会来这破旧老宅,也不太注意男女大防的细节。
然而令她苦恼的是,裤头经常不翼而飞。
还有一次,她发现晒好的裤头上居然还有恶心的浆糊后,她就知道这是被入记上了。
从那以后,陈曼再没有在院子里晾晒过贴身衣物。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她依然会隔一段时间丢失贴身衣物。
不管陈曼把贴身衣服藏在哪,哪怕是在床底下,对方也总能找到偷走。
而且仅仅只偷衣物,对方并没有动过任何跟财物相关的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冲她,想念她来着。
陈曼有苦难言。
她当然晓得自己是村里的头一朵金花,身材、脸模子、气质都是一等一的,村里老光棍不少,年轻的,有堂客没堂客的,想念自己也是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