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然的事情。
陈曼在省城读过书,见过世面,知道性这种东西,不是靠威风、人情就能抹杀的。
有念必有想,她并不认为这是罪大恶极的事。
而且农村不比城市,邻里之间谁也不认识谁,大家成串门子,男女接触机会多,荤话、粗话的,扒灰打野食的事多了去。
作为一个领头羊,要有精神洁癖,是没法待下去的。
所以陈曼一直以来,只能哑巴吃黄连,假装不知道没好声张。
不过,眼下这位偷上瘾的家伙,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容忍范围。
陈曼粗略一算,至少丢了上百条裤头了。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陈曼发誓,要找到这个恶心男,一定叫望龙打的他满地找牙。
抓狂了一通,她去了浴室洗去一身风尘,然后对着镜子敷面膜,确保肌肤水分,每一看起来都能元气满满。
看着镜子里白玉一般的肌肤,精致的脸蛋儿,妩媚的美人痣,接近d的胸围,弹性而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腹,蛮腰纤细,翘臀饱满,近乎s形的完美曲线。
陈曼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喜忧难明的笑意。
喜的是,自己依然青春如火,岁月正好。
忧的是,姣好身躯,付之谁人?
曹安平吗?
这个曾经离自己最近的男人,似乎在渐行渐远。
而且他有喝酒、抽烟的习惯,今晚上就是满身酒气,这令陈曼愈发反福
心告诉她,曹安平不踏实。
骤然间,她脑海里冒出了秦春那张露着大白牙,一脸痞笑的俊脸。
“我喜欢有担当、成熟的男人,像秦春这种干不好村里的活,就想撂挑子拉老娘垫背的软蛋,简直讨厌死了。”
陈曼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孩子般噘嘴一笑,果断把那个学弟pass了。
洗完澡,夏末依旧是酷暑难当。
老宅子没有空调,陈曼没着任何衣衫,踩着拖鞋走进卧室打开了抽屉。
她拿起裤头刚要穿,眉头又不自觉的微微紧蹙了起来,烫手一般放了回去。
陈曼确定,那条黑色蕾丝裤头今晚被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