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望龙,人都是会变的,知面不知心啊。”
陈曼看了一眼上的明月,低声叹息道。
她没好意思讲曹安平偷裤衩,装监控的事,也没去分析曹安平让望龙送鱼的原因。
因为这个堂弟太单纯,了他未必会信。
“姐,你被这子灌了啥迷魂汤,曹会计可在咱们村两……”陈望龙一根筋还想辩驳,陈曼冷冷打断了他:
“够了,是不是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你……”陈望龙气的扔下橹,往船尾气呼呼一坐,索性是不管了。
他打心眼里觉的曹会计好,斯文、能干,对乡亲们也好。
秦春是啥?
老秦家人。
老秦家世代就是陈家的主子,就冲这一点,陈望龙就跟秦家人尿不到一壶里去。
甭再从曹安平那听的有关于秦春强抢寡妇,勾人媳妇的各种龌龊事了。
他是绝不会坐视老姐被这花言巧语渣男蒙骗的。
“秦春,你好利索了吗?”
陈望龙是越想越气,站起身捏着拳头问道。
“嗯。”秦春点头。
“那正好,咱俩现在就打一场,让某些人清醒清醒。”陈望龙瞪了一眼老姐,无比忿然道。
“打是一定要打的,回去再。”秦春淡淡笑道。
“好,待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陈望龙也不想船打翻了,咬了咬牙,在陈曼的怒视下,又坐了回去。
……
响水村的人,驾着船偷偷来到北边肥水之地,熟练的张网、撒药,只等鱼满船舱数票子了。
蔡大强打着哈欠上了其中一艘渔船。
船上的铁锅里炖着大鹅,酒是茅台,香烟清一色软华子,还挺有排面。
“老蔡,快,酒肉都准备好了,你爱吃的麻田鹅。”
阎金宝赶紧起身招呼,一旁的会计吴顺把酒满上了。
“老阎,瞧你整这干啥,有碟花生毛豆就成了。”
蔡大强赶了一路,闻着香味真有些馋了,当然嘴上还是要客气两句的。
“蔡老板,您可是我们响水村的财神爷,接财神能不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