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强急急忙忙来到了桃花坞的火锅店。qiweishuwu
阎金宝和曹平安、吴会计早等着了,几人都跟来吃白席一样面皮衰的很。
蔡大强刚要打招呼,喷嚏先来了,连连“啊潜了起来。
他这一打,阎金宝这个难兄难弟也跟着打了起来。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口臭气味。
曹安平皱着眉头,用手挥着空气不耐烦道:“老阎,人都齐了,吧情况咋样了?”
“啊切!”
阎金宝接过吴顺递过来的纸抽,吭哧擤了把鼻涕,清了清嗓子里的寒痰,这才费劲巴拉哑着嗓子道:
“玛德,今儿被秦春一脚踹水里去了,这个凉啊,啊切!”
“老蔡,曹会计,我让阎豹带了条单船出去放电了,这都半个点了,还没消息,指望从水里打上鱼大概是没戏了。”
“而且更邪门的是,我在河村托了熟人下网。”
“你猜怎么着,河村也断鱼了。”
“现在整个桃花淀全是光的,秦春把鱼藏了起来,上哪都没得偷。”
“蔡老板,你这忙我是真心帮不上了。”
“咋回事,秦春不是不行吗?咋又显出本事来了?”曹安平不爽问道。
“土鸡锅来咧,特意给几位多加了麻和辣,还有自家腌的子姜,几位趁热吃,保管祛寒气。”
店老板端来了热腾腾的土鸡锅,热情的吆喝道。
“玛德,饿死我了,边吃边。”
阎金宝和蔡大强伸筷子开吃,借着滚烫的米酒一下肚,身子顿时就暖和了。
当然,这俩人吃的是爽了,喷嚏也没少打。
曹安平城里人讲究,嫌恶心,楞没动过杯筷。
他把椅子往后拉远零,沉声问道:“几位老哥,你们没把我给供出去吧?”
“放心吧老弟,我俩是那不晓事的人么?”阎金宝咂了口酒道。
“吁,那我就放心了。”曹安平松了口气。
他婚戒都买好了,还等着明上午开大会去求婚呢。
不过想来也是,以陈曼的气性要知道他在偷鱼,只怕这会儿早打电话来了。
“老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