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女人,就算不是白鹅,那也是黑鹅。”
“只听蛤蟆吃鹅的,哪有鹅吃癞蛤蟆的,你讲话莫要太伤人了。”
潘秀芬眼眶一红,带着几分怨气道。
“嗨,你个贱婊子,还敢叫板是吧。”
“不是老子养着你和你的狗儿子,特么早喝西北风去了。”
“滚,买烟去,真特么欠糙玩意!”
蔡大强习惯性的抬手要扇她,不过见清水村人在呢,只能悻悻缩回了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潘秀芬泯了泯嘴唇,强忍着泪花,蹬着高跟摇晃着蛮腰、大屁股往村里超市走去。
“马勒戈壁的!”
“一尽沾臭八婆的晦气了!”
“遭瘟玩意还想去巴秦春,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蔡大强仍是不解恨的冲她背后吐了口浓痰,骂骂咧咧了起来。
就在昨儿晚上,他回响水村找潘寡妇睡觉,得到了一个噩耗。
阎金宝、吴顺、马保民这帮贼被逮进了局子。
抓饶正是县城那位新上任的治安大队长胡冰。
要知道老阎在淀子里人脉向来很硬,打架、偷鱼、称王称霸,啥事摆不平?
这都十几个时了,逮进去连一丝响儿都问不到。
不用想,老阎这回是真折了。
蔡大强很慌。
老阎偷鱼,他可是金主。
一旦被老阎、曹安平供出来,少不了要跟着进去吃上一碗宽面。
蹲号子他倒不怕,只要钱还在兜里就校
更要命的是,秦春把死另子,老姐那边又没个韬路,这要命的节骨眼上资金链居然断了。
昨儿下午去一家私人银行借钱,听还吃了闭门羹。
今儿一大早又跟宋承宗去借了,这会儿账还没打过来,八成是没戏了。
秦春可是认钱不认饶。
没钱,这批鱼就拉不走,今儿中午酒店就得断鱼违约了。
桃花码头一凉,他蔡大强就得跟着喝西北风,能不气吗?
“老蔡,鱼过完称装好车了,陈支交代了,等春签完字,你就可以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