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干笑了一声:“嗨,人家得了好处,咱着啥急啊。”
“兴许是人家有本事,在城头能扎稳了呢。”
他这一,马金莲的火气噌就上来了:“你这脑瓜子是冒屎了吗?咋偏着别人话呢。”
“那苏玉兰有啥本事?”
“论学历她就是个高中生,咱娥可是大专生。”
“论脸模子,娥称第二,仙女娘娘也不敢认第一。”
“跟咱家娥比,她就是个屁。”
“成不是短裙露底裤,就是穿着现屁股的包臀牛祝”
“她算个啥,不就是会卖骚、显那股骚风吗?”
“春当傻子那会,她就惦记上了,傻子都下得去嘴,简直贱到骨头缝里了!”
马金莲越骂越来劲了。
“咳咳,少两句,心银娣婶听到撕烂你的嘴啊。”王柏生提醒道。
“你向着谁话,怎么滴,你心里还惦着那葫芦精啊。”马金莲母夜叉一般的问道。
“怎么又扯我身上了呢?”王柏生一脸的无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机里全是那狐狸精的照片,上次大半夜起来还舔屏叫宝贝呢。”
“还有省城那位楚姐,也是你偷拍的吧。”
“别以为你每次要我趴着办事,我就不知道你拿着手机捣鼓啥了?”
“不就是念着这些狐狸精吗?”
马金莲一股子火全撒向了王柏生,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
“你……”王柏生老脸一红,哑口无言了。
“还向着外人话呢?”
“现在一窝山里呆着,照面都打不到了,等春那点好处分利索了,以后还有咱老王家嘛事?”
马金莲套上底裤,拿了杯子、脸盆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我有啥辙?”
“咱家娥要有你一半的风骚,春还不是手拿把掐。”
“这不丫头心干净,不好这点事么?”
王柏生追到了后边水槽边,一边洗脸一边叫屈道。
“从今儿起,别做她的饭,省的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马金莲满嘴牙膏泡沫,含糊骂道。
骂归骂,饭还是得管。
王娥在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