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了他。
“这,这成何体统,那可是她……春要晓得了,会怎么想?”
“哎,我刘金贵一辈子板板正正,咋生出了这么个来货。”
赵金贵一脸郁闷的骂咧道。
“你懂啥,人家年轻人这叫情调。”
“咱年轻那会儿,有时候赶的紧,还在牛棚里偷过呢。”
“我看是好事。”
“明咱丫头忘掉了杨伟,心走了出来。”
刘秀芳以过来饶身份,笑着劝了一句。
“我现在就担心,三丫头能不能留住春的心。”
“你瞧瞧这伙多俊?长的又高大,跟你家祖宗赵子龙似的。”
“玉萍还,今儿下午上街,好多女人见了他都挪不开眼睛。”
“咱丫头嫁过人,生过孩子,又大了人家快一轮。”
“目前看是般配,过几年就不好了。”
边走,刘秀芳叹了口气。
“你就想得多,就她这浪造型,我看有个一年半载,就得捣鼓出名堂来。”
“有了孩子,春还能亏待了她?”
“这孩子不是薄情人。”
“真要是薄情寡义的,能送咱这么多老山货?”
赵金贵摆了摆手,稳当得很。
“也是!”
“玉萍问过春了,平时在村里也就打个鱼,种种蔬菜、药材,没啥正经工作。”
“三丫头也没急着回去。”
“年轻人都想往上走走,你要不跟老大通通气,给春安排点活干?”
女人想的总要长远些,刘秀芳叭叭了起来。
“嗯,你跟老大商量去吧。”
“别强人所难,我看春这孩子是要干大事的。”
赵金贵沉声点零头道。
“嗯,这话我信。”
“你忘了,三丫头那会,上边村郭瞎子给她批过八字。”
“丫头是什么金凤凰,有十年灾运,过了这坎涅盘重生,那是要飞上高枝享富贵的。”
“搁古代,入宫当贵妃、当娘娘的那种。”
“我瞅她这过去十年家破人亡的,也算一大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