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美又飒,又有文化,是陈曼的得力助手。”
“望龙有啥,一个臭打鱼的。”
“论年薪他不如你高,论魅力,袁媛宁可看上大牙那丑鬼,也瞧不上他。”
“就他这一根筋的性子,我看你要不嫁给他,这辈子也就是打光棍的命了。”
“你,到底是谁高攀谁?”
秦春好歹是“妇女之友”,摆起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秀芬,除了你,你看十里八乡哪家姑娘瞧的上我啊。”
“你就别为难我了,嫁给我吧。”
陈望龙赶紧顺着话添了把火。
“望龙,当着春,我也不瞒你了。”
“除了过去这点龌龊事,我身体……有毛病。”
“我过去吃药吃多了,怀不上孩子。”
“你是陈家的独苗,得找个续香火的,跟我只会误了你,误了陈家。”
潘秀芬出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在农村里,无后向来是头等恨事。
玉兰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望龙随便找个会“下蛋”的,也好过娶她日后遗憾终身要强。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这怕个啥,我春哥是神医,就这点病洒洒水的事。”
“再了,就算生不了,不还有阿宝吗?”
“我把他当亲儿子养,还愁没人给我养老、捧灵牌子么?”
陈望龙抱着潘秀芬,目光通红道。
两人相拥抹了把泪,潘秀芬看向春:“真,真能治吗?”
“当然。”
“我现在就给你治!”
秦春微微一笑,指尖萦绕出一丝青绿之气,弹入了潘秀芬腹。
潘秀芬只觉腹中一阵暖融,往日那种宫寒、积郁之感顿消。
稍倾,她麻利儿去了里边的洗手间,排了一大股污血。
待洗完澡,换上素裙出来。
潘秀芬顿给人一种清新、明丽之感,仿佛整个人都透亮了许多。
“秀芬,你,你敢觉咋样?”陈望龙急切问道。
“我,我不知道,肚子暖融融的,可舒服了。”潘秀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