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往后退了一步,惶然大叫了起来。
“要不你蠢。”
“你有想过没有,至本既然是武尊,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而是杀了雄四海,让你跑这送人头?”
秦春点零他的胸口,冷笑问道。
“他……他不敢杀你?”曹安平隐约像是明白了一点。
“所以,你只是条有眼无珠的死狗!”
秦春指尖一弹。
啊!
曹安平惨叫一声,整个右眼血流如注:
“姓秦的,你太狠、太毒了吧。”
“滚吧!”
“这次给你长个记性,下次再敢嘚瑟、狗叫,老子要你的命。”
秦春踢了他一脚。
“你,你等着!”
曹安平满脸是血的钻进了汽车,含恨驱车而去。
“这子没个卵用,老把自己当根葱,活该。”大牙骂道。
“你错了。”
“葱,有葱的好处。”
“他们剜了雄馆主的眼,我瞎了曹安平一只,这就是我的态度”
秦春冷然笑道。
其实他这些一直在为南林寺的报复做准备。
毕竟,那可是千年大宗,不宗师,随便一个武尊就不是他眼下能对付的。
如今收到雄四海的人头,秦春心里反而踏实了。
这不过是南林寺、至本、空见等人对自己的无能狂怒。
他们果然有所畏惧。
至于是龙神血脉,还是别有原因,春不知。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自己完全有资本成为武道界的搅局者。
“哎!”
“雄四海,你二啊。”
秦春蹲下身,看着那颗面颊扭曲的人头,幽幽长叹了一声。
当日杀了范长明,他还刻意去了武馆。
再三叮嘱雄四海立即逃往西部雪原、荒漠无人区,消化药力,冲击武尊。
只要成为武尊,哪怕不留在本国,去了东南亚、国外,有的是辉煌腾达。
没想到,这货磨磨唧唧,终是误了自己的性命。
“大牙,你给阿豹打个电话,让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