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
这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来拉关系的，而是故意来奚落自己的？
“那件事……”
“我觉得那件事没什么的，史先生别被网上那些人带跑偏了，根本就没必要往心里去。”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险，对方人多，又有凶器在手，短暂的妥协才是明智的选择。”
“只有人好好活着，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莽夫一样冲上去，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死了，亲人爱人也都跟着伤心欲绝。”
程雨烟越说，鼻音越重，最后更是有两点泪花从眼窝中淌了出来。
“程小姐，你这是……”
听到程雨烟并没有挖苦他，反而是替他开解，史哲宇心中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对不起，我想起了我哥哥，他就是一个蠢货。”
“当时在酒吧，有个女孩被人强行灌酒，她在那求救，别人都当没听到，就我那傻哥哥，硬要上去逞英雄。”
“结果……被人捅了好几刀……人就没了。你说他傻不傻？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保护自己更重要？”
女孩的声音如泣如诉，让人听着心里就是一阵不忍。
鬼使神差一般，史哲宇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程雨烟这种对故去兄长的“抱怨”何尝不是对他的安慰。
“对不起史先生，我失态了……”
俩人这么依偎了足足五分钟，程雨烟才恍如回神一般从史哲宇怀里撑起了身子。
“没，没有，是我情不自禁。程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
看着程雨烟楚楚可怜的样子，史哲宇只觉得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悄然触动了。
他竟然有些心动。
这让史哲宇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今天之前，真正让他心动的有且只有那个女主播米可儿。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妞啊，眼生的紧，之前是不是没到这里来玩过啊？”
就在史哲宇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只手陡然从后面搭在了程雨烟的肩膀上。
程雨烟很是莫名的一回头，看到三个梳着杀马特发型的混混正站在她身后。
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