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数字告诉你,在约你之前,我已经评估过丽欣制衣的产能,哪怕你把接非洲那笔订单的产能常态化,你也达不到我方的要求。
而我并不想看到丽欣制衣强行提高产能,仓促扩大产能,对赖先生来说风险很大,对我方同样如此,我方更希望合作规模能够循序渐进。”
听冼耀文这么说,赖百欣颇为遗憾,他是真想强行提高产能,把订单全部吃下来,这种回款有保障的订单太难得了,即使利润低一点他也非常乐意接。
“我能理解冼先生的担忧,我会尽快把冼先生要求的十件皮衣生产出来。”
冼耀文问龙学美要了一沓钱放在桌上,“赖先生,这里是五百元钱,如果合作不能展开,就当是买衣服的钱,如果合作展开,这笔钱计入货款。”
赖百欣把钱推回,“只是一点小钱,不用给。”
冼耀文把钱按住,再次前推,“赖先生,我希望从一开始就把人情和数目分清楚,合作时,数目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一毫一仙都不用免。”
赖百欣微微一愣,心里很是诧异,这冼耀文做生意的路数和别人不太一样啊。念头一闪而过,赖百欣把钱接过,“既然冼先生这么说,我就不推辞了,我给你打个收条。”
赖百欣写好收条,递给冼耀文,发出了邀约,“冼先生,还烦请移步,我请你去酒家喝几杯。”
冼耀文接过收条,摇摇头笑道:“赖先生,去酒家还是等到下一次,今天只能委屈二位在这里将就,这里是我太太开的,来都来了,不留在这里吃,我太太会抱怨有钱不给自己人赚。”
刚才一直没说话的佘宝珠诧异道:“冼太太开的茶楼,冼先生还要付钱?”
“要付的,刚刚我可能没说清楚,这里是我太太自己的生意,赚的钱她自己拿着。我不止一个太太,为了一碗水端平,有些事情还是要分得清楚一点。”
冼耀文的话给了佘宝珠很大的触动,她家境凄苦,从小就外出打工,尝遍了世态炎凉,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她不敢花销,日子过得紧巴巴。
她很早就到了丽欣制衣当底层女工,有一天厂子易手,来了新东家赖百欣,当她得知赖百欣的太太在异地,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制造了偶遇的机会,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