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厂在生产瓷砖。
看完之后,吴鸿安烧掉纸条,然后告诉素锦这个好消息。
冼耀文坐在书房里,靠在大班椅上听着收音机里播送的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此时正是黄金时间,播送的是医药卫生节目,电台邀请的医生宣传预防天花知识。
他的一只耳朵上还贴着一个报话机耳机,倾听着发报的声音。
齐玮文在越南还没有回来,但她安排的工作不会因此而暂停,比如她离开前在进行的两万公里项目——组建最远传输距离两万公里的发报网。
当下的电离层够干净,上百瓦的电台想将信号传递到一万公里不会太难,哪怕是神剧里经常出现的两瓦小电台,也能将信号传递到数百公里之外,如果有一台十五瓦的电台,轻松将信号从上海传递到台北。
听着耳机里传出的明码发送的滴滴声,冼耀文脑子里冒出一句话“会长,我想你”,他会心一笑,这是南云惠子发来的,大概还是在松田芳子眼皮子底下发的。
东京和香港的电报通了,以后传递消息的效率又可以提高不少,下一步就是向几个有业务的城市布置发报员。
“这个事就等玮文回来主持。”
冼耀文嘀咕一声,坐直身体,调节收音机的频率,检索传递消息的广播。
此时,内地和台湾都在用广播向情报员传递消息,这是公开的秘密,所以,这也成了侦讯人员的主战场,真真假假的消息在空气中传播,有时候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条线很可能是对方在逗你玩。
冼耀文不是侦讯人员,没兴趣破解电码背后的秘密,他只是单纯地听广播员的声音,还别说,两边都有几个蛮好听的女声。
听上一会,他调频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听了会广播剧,依然没听见潘捷的声音,他调到了粤语频道。
潘捷是老头子的广播女神,老头子说自己是听着潘老师的广播长大的,可惜没见过正青春的女神,对此颇为遗憾,他倒是想听听潘捷的声音有多好听,能让老头子几十年后还念念不忘。
老头子只说潘捷是1951年从东北电台调到中广,没说哪个月份,大概潘捷此时还在东北电台,可惜收不到东北电台的信号,只好等着。
听了一刻钟专门针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