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我面对二桃杀三士之计,我会杀了晏子,把他的妻儿做成肉脯,桃子和肉脯一起分,总能分清楚的。”
说着,冼耀文拍了拍李月如的肩膀,“世界很大,我的心很大,福利酒店于我而言仅是仨瓜两枣,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有些担心可以放一放。”
李月如莞尔一笑,“我相信自己不会成为驴。”
冼耀文轻笑一声,“叶汉一直没有跟我联系,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太清楚,上次托人带了口信后,我没有再关注他。”
“想办法打听一下情况,行或不行都要尽快有个结果,叶汉不是唯一的候选人,他不行,我们也可以早点找别人。”
“好。”
“要不要去歌台坐坐?”
“不打搅冼先生和两位夫人。”李月如笑道。
“好吧。”
……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晚上,在丈母娘家吃过晚饭后,冼耀文被蔡光耀请进了书房。
相对而坐,蔡光耀点上烟说道:“耀文,我想做点什么?”
冼耀文吸了口雪茄,不疾不徐道:“政治吗?”
“上届立法议会选举时,有20万合格的选民,却只有23000人前往投票,当中将近一半还是印度人,印度人最多只占新加坡总人口的6。
这一届有25万合格的选民,但我相信参加投票的人不会比上届多多少。”
冼耀文问道:“另一半是土生华人?”
“能流利讲英文的土生华人。”蔡光耀强调道。
“和你是同一类人?”
“是。”
“你想做什么?”
“去年11月,马来亚民主同盟过去的主要领导人约翰·伊巴事先没通知便跑到这里来找我,我们在走廊里阔谈了半个小时。
我问他,对于新加坡不能成事的宪制政治,我们能够做些什么?为什么不组织一个政党,做点实事,向殖民当局的权力挑战。
他不置可否,说:你知道,紧急法令正在实施,我们必须非常小心。
上个月,报纸报道有关一批受英文教育的马共遭拘留的消息,被捕者包括约翰·伊巴、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