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了冼耀文的意,进了塞纳河畔的咖啡馆塞纳河畔·左岸。
进入他的地盘大概是一种必然的巧合。
塞纳河畔·左岸处于塞纳河畔左岸的黄金地段,店里的装修、陈设都很考究,相比其他咖啡馆,食材上更为用心,同消费等级的咖啡、点心,塞纳河畔·左岸的品质稍高。
而且,塞纳河畔·左岸没被定义,没有成为一帮属性相近的人平时聚会的地方,不像花神咖啡馆,那是知识分子和艺术家的定点聚集地,萨特和波伏娃那对瞎鸡儿搞的哲学狗男女就喜欢去那。
也不像双叟咖啡馆,那是画家和作家喜欢去的地方,毕加索、海明威,且不伦不类又顺理成章地搞了个双叟文学奖,轮胎评美食可以,咖啡评文学也没什么不可以。
冼耀文就想过等达尔文进入制式枪械领域,出了一款风靡全球的爆款枪械后,从盈利里拿出一点资金赞助和平奖。或许捎带手还会给坤沙写封信,言辞恳切地邀请对方赞助禁毒大使评选。
更不像和平咖啡馆,早就成了上流社会作秀的场所,身上要不揣个上千万法郎,坐在里面腿都会发虚。
塞纳河畔·左岸欢迎所有付得起咖啡钱的客人,三教九流都可以来,惟独不欢迎姓冼的。
当冼耀文和高峰秀子在门口的座位坐下,孙树澄亲自过来招呼,对冼耀文视而不见,只冲高峰秀子说道:“bonjour,小姐要喝点什么?”
“东洋人,听不懂中文。”冼耀文提醒道。
闻言,孙树澄改成英文又问了一遍,两人顺利沟通。
沟通完,孙树澄走了,压根不问冼耀文喝什么。
如此明显的态度,高峰秀子自然能看出来,她问道:“高野桑,你得罪过那位小姐?”
“我是她的长辈,昨天刚教训过她。”冼耀文嘴里说着,目光又投向坐在几张桌子外的女人身上。
“这样。”高峰秀子恍然大悟。
少顷,女人发现了冼耀文的目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女人用眼神问道:“跟了我一路,想做什么?”
这里不是女作家写的言情故事世界,女人眼不瞎,脑好像也不残,从公共汽车转地铁再到咖啡馆,一路被尾行,她脑子里的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