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我可以吗?”
冼耀文诧异道:“你真有想法?”
“当官啊,谁不想。”周月玉兴奋地说道:“老爷,你不是随口胡说的吧?”
“不是。”冼耀文轻轻摇头,“黄种人在法国参政很难,但不是没有可能,这条路走起来不轻松,你自己先去了解一下法国的公务员是不是你想当的那种官,然后再好好考虑为了当官肯付出多少,想清楚了,确定要当官,你主动跟我聊,我找明白人给你规划。
一定要好好想,一旦资源投下去,踏出第一步,就必须一往无前走到底,到了半路你敢说不玩,一根绳上的蚂蚱可不会轻饶你,一枪崩了你都算轻的。”
“啊?现在就考虑?不是服装设计师生涯之后的事吗?”周月玉稍稍一想,“我想我起码可以做二十年的服装设计师,就算提前计划,两年应该够了吧?”
冼耀文嗤之以鼻,“想得真美,地球围着你转啊?你又不是法国政治家族的成员,在法国政界一无所有,从你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就要准备起来,慢慢积累政界人脉,厚积薄发,二十年磨一剑,这样才有成功的可能。”
“这么麻烦吗?”周月玉一脸迷茫。
冼耀文没了继续扯淡的兴致,捧起报纸说道:“不着急,你有时间慢慢考虑,先喝你的咖啡,一刻钟后出门。”
“哦。”
一刻钟后,两人准时出门,去了罗密欧的办公室,弄好给高峰秀子的邀请函让周月玉送去,他先一步前往格莱美模特队租的排练场。
……
缅甸。
滚弄外围的山林里,一支马队正在缓慢前行。
一匹通体白色的马背上,一身劲装的郑月英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刚接手李裁法的生意时,她来过一次缅甸,对这边的情况有所了解,自从国军残兵进入缅甸,犹如油锅里被滴入几滴水,缅北瞬间炸锅,摩擦不断,各种小型战斗每天都会打响。
缅北这里有硬通货鸦片,打下一片土地种植不难,但要卖出去且卖上价很难,国军残兵的到来打乱了原有的鸦片商道,也带来了新的出货渠道。
从去年开始,缅北这里的地方势力各自举起了某主义的旗帜,从地方割据上升到革命,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