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怕,我们不认识你。等下我用衣服罩住你的头送你出去,我会给你找个地方暂住,你养好身体再出来,没人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话音刚落,他的西裤已经脱下拿在手里,在女人恐惧、麻木、希冀的复杂眼神中,替女人穿上西裤,系紧皮带,接着又替她套好西服。
手指勾了勾,阿瑞的西服到他手里,他拿着披在女人头上,遮掩得严严实实。
做好这些,他蹲在女人边上,背对着她,“上来,我背你出去。”
女人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这时候她根本不可能讲礼数和客套,摸索着趴到冼耀武的背上,紧贴着安全感,被带离伤心地。
阿瑞拿着手电筒照着冼耀武前面的路面,待冼耀武拐进有亮光处,他关闭手电筒,左脚尖在右脚跟一别,脱下皮鞋,调整电筒角度,大致对着地上的男人时,揿下开关,一束光照亮男人,棉袜包裹的右脚如雨点般踹向男人的腹部和三角区域。
一通输出,男人痛晕过去,他穿上鞋子,在男人身上一阵摸索,搜刮所有值钱的东西,接着电筒一寸寸照亮四周,寻找女人遗留的零碎,以及掩盖指向他们来过的痕迹。
冼耀武的形象是上身衬衣,下身四角裤衩,脚上穿着皮鞋,身上背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一路走出城寨,惹来不少好奇或探寻的目光,好在没人多事,他顺利出了城寨,回到自己的车旁。
引导女人坐在副驾驶位,他自己坐驾驶位,一只手调整后视镜,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抖几下,抖出一支用嘴含住。
掏出阿卜杜拉弹射机点上火,右手伸到坐位底下,解开特制枪套的暗扣,做好了应对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的准备,他吸了几口烟,问女人,“你消失几天没问题吧?”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蚊声说道:“冇问题嘅。”
“嗰个叼毛瘦蜢蜢一支竹噉样,系人都知系道友,以后因住啲。”
女人从鼻孔里吐出一个嗯。
冼耀武不再说话,心里暗道一声倒霉,遇到这破事,正经事耽误了。
一支烟抽完,又等了片刻,阿瑞和烧腊明出现在后视镜里。
几秒钟后,随着关门声响起,阿瑞说道:“头,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