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有关先少夫人和雪柳的话,只说:“姨娘不用太辛苦做针线,家里有针线房。”
梅姨娘也不再多说,只感激的谢少夫人体贴,庄篱端了茶,她便乖巧地告退了。
春月轻声问:“现在让针线房的人过来吗?”
先前是送来了很多新衣,但有些不合体,今日让针线房的人来改一改。
庄篱摇头:“下午吧,上午我休息一下。”
刚起床就休息,少夫人是心累了吗?春月也不多问,示意婢女们退下,自己退开前又一笑问:“少夫人昨晚睡得好吧?”
坐在窗边的庄篱点头:“睡得很好,还做梦了。”
只要睡得好,心就是安宁的,春月松口气,又忍不住说:“奴婢也做了个好梦。”
庄篱对她一笑:“那很好啊,做好梦很开心吧。”
春月点头,再羞涩一笑退了出去,又站在院子里透过窗看到庄篱手扶着下颌似乎在出神。
少夫人在想什么?
庄篱在想昨晚的梦。
虽然并没有走到要去的地方,但只要能再次入梦就是好事。
她的嘴角不由弯弯。
旋即又想到了庄夫人的话。
“你万万不可莽撞,伱能活下来已经万幸了。”
庄篱的嘴角沉下来,她能重新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再化梦只怕魂飞魄散。
但那又如何?
她活下来就是因为不甘心,要问个明白,要不然,活着干什么!
庄篱坐直了身子,散漫的视线凝聚,看向桌上几天也没看多少的书,书上字工工整整,但当视线落上去,工整的字宛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又宛如变成了无数利箭,纷纷向她眼中刺来。
灼热,刺痛,庄篱觉得眼都要瞎了,但她睁大眼,迎着火光利箭,将乱蹦乱跳的字用视线归拢成型,一行一行地读下去,汲取着墨字的精髓。
蹲在院子里玩的两个小丫头,记着春月的叮嘱不时向内里看一眼,见原本坐在窗边一动不动的少夫人又拿起书看,便放心地继续玩。
少夫人看书很慢的,一看就是半天。
……
……
雪柳进了定安伯府就被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