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告状。”
告状?
东阳侯夫人还震惊她把皇后娘娘牵扯进来。
定安伯夫人一拍桌子站起来:“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告,我倒要看你怎么告!”
“我当然是告定安伯府出了事,诬陷别人送的礼物是祸源。”庄篱说,“如果官府真判了我有罪,也好给其他人提个醒,以后跟定安伯府迎来送往要谨慎小心。”
定安伯夫人大怒:“你——”
东阳侯夫人忙站起来拉住她的胳膊,再喝斥庄篱:“你住口!东阳侯府还不是你当家,轮到你告东告西。”
真要去告了,东阳侯府和定安伯府岂不是成了京城里的笑话,东阳侯府又有什么体面?
“好姐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东阳侯夫人拉着定安伯夫人劝,“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个体面——”
定安伯夫人又羞又恼又气,这个庄氏简直是个泼妇,她反倒闹起来了。
定安伯夫人深吸一口气,冷静,来这里是有别的目的,不能让这女子撒泼闹乱。
“自从三娘死了后,我已经没有体面可在意了。”她落泪说。
提到逝去的人,活着的人心里都悲伤,东阳侯夫人想到如果陆三娘子还活着,家里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顿时眼泪也掉下来。
“我也没想到,日子会过成这样。”
看着两个夫人携手哭起来,跪在地上的陆锦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庄篱。
庄篱倒是没有再喊着要去告官,但也没有说一句媳妇错了,更没有跪下,只站着不动。
看起来还是文弱安静的样子。
但陆锦已经不敢再指责她了,进门不过要摆个气势,就差点被她崩坏了一口牙。
还是速战速决吧。
陆锦跪着拉住东阳侯夫人的衣袖,仰头流泪说:“义母,我和伯母来不是指责少夫人的,实在是我们没办法——”
她说到这里似乎哽咽说不下去。
“怎么?李家难道真要把文杰处置了?”东阳侯夫人停下哭,急道,“他儿子本就不行了,处置不了真正的凶手,竟然要欺负定安伯府,就是告到皇帝那里,我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