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看过来,庄篱再次一笑,问:“世子想问我什么?”
罢了,先前问过了,她说不是故意的,再问,显得他不信她。
何况就算是故意也没什么,受了委屈难道还不让人反击吗?
只是,胆子稍微大了一些。
嗯,胆子不大的话,估计也不敢跟他回京城,周景云抿了抿嘴,笑了笑,问:“你跟着夫人都学什么?熏制干花的手艺也是她教你的吗?”
转开了话题。
庄篱立刻回答:“读书,写字,静思,守神,养身,制香,观星,奏乐…”
周景云忍不住笑了,是,先生曾笑说庄夫人是个杂家,的确很杂。
“不过熏制干花,跟夫人学了一半,另一半是我母亲家传的。”
母亲?她母亲不是生她的时候…。
庄篱含笑说:“我没能得母亲亲自传授,不过二姐那时候已经学会了,虽然她不教我,但我偷看学了。”
一个没能得母亲亲自传授,一个偷看,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
周景云有些后悔,他转了个不合适的话题。
过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