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伯眼神看着他:“公子想真去看看周世子这位神医妻子吗?”
他没有在神医两字上加重语气,而是在妻子两字上。
上官月哈哈笑:“无病无灾的我可不去看大夫,免得没病也看出病来。”
说到这里眯了眯眼,对岸上夜色抬了抬下巴。
“那几个臭虫怎么回事?”
瑞伯皱眉看过去,见码头上有几个人影摇晃,看起来像是谁家的仆从,但又吊儿郎当透着佞气。
“是上官可久的人。”他低声说,“公主把他赶出去,他更恨你了,看来是要给你找麻烦。”
上官月手扇了扇风:“那就再给他添点晦气,将这些臭虫扒光了吊上官家门外。”
瑞伯笑着应声是,想到什么又说:“还有,白循幼女的事,朔方那边送来消息,说暂时没查到线索,这女子似乎很早就不在白家了。”
自从上官月说在梦里见过张择送来缉捕文书的白家女后,就让人去查此女行踪了。
虽然起因是做梦,相比于关注周景云的妻子,还是关注逃犯是个正常的行为。
“查问白循旧邻居似乎说这个幼女身体不好,白家很少让她见人出门。”瑞伯接着说,又揣测,“张择监事院那群恶犬这么久都查不到踪迹,我估计人可能已经死了。”
死了吗?上官月摸了摸下巴,所以他那晚也梦到了鬼?
那最近京城的鬼还真不少,有风尘女花小仙,有声名赫赫的蒋后,又有抄家灭族逃犯女。
赶庙会啊。
他不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