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谁说他们纨绔子弟都是酒肉朋友!
薛四公子忙说:“回家回家。”
所以现在想起来了,就要再来看一眼,免得遗漏,周景云点点头:“张择十分多疑谨慎。”
说罢想到作为侄子,伯母生病自己在外,周景云这个外甥倒是一直守在他们家。
薛四公子一怔,旋即眼泪都要流出来,握住上官月的手:“小郎,你竟然护着我。”
薛四公子眼泪凝固在眼角。
周景云被他这乱七八糟的话说的愣了下,再看一眼紧跟在薛四郎身边的上官月。
“这,这,怎么就抄家了?”他结结巴巴问。
上官月视线忍不住追随,又似乎有些困倦,忍不住抬袖子遮住嘴要打个哈欠,眼角的余光却看到薛四郎对着那女子施礼,满脸笑意地说了什么,然后,那女子上了一辆车。
“张择无事不登门,登门就没好事。”上官月说,将在手里挣扎的薛四公子揪住,“我是见过薛四的人,为了避免张择寻我麻烦,我一定要亲自把他交到张择手上。”
……
上官月没有理会薛四郎的话,看着远去的马车。
先前千方百计要见周景云这位新妻子,没能见到。
如今他放下猜念,不再感兴趣,却在街边只随意一回头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