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
甚至白白将整个益州都白送给刘备了,硬生生将刘备抬成了新的益州牧。
体态略有些丰满的刘璋,此刻却也明白这是难得的机会且事关重大,当即开口道。
刘焉摆了摆手,道。“那李子坤又岂是单纯一心提醒为父?其人腹中有奇谋妙计,所思所为大有深意。”
“若是失了璋儿,为父心中悲痛更甚。”
刘氏一族,何其多也。
“儿知道。”
刘焉左右衡量了许久后,终是下定决心,道。
因此刘璋的表现,同样也是刘焉考量如今抉择的因素之一。
“此事我意已决,璋儿不用再劝了,且为父有一至关重要之事交予你去办。”
君子之态,飘然自信……
随即,刘焉的手掌摸着刘璋的头顶,一副慈祥之色地开口道。
刘焉抓了抓自己的胡子,沉吟地开口道。
不是所谓的“王”,而是越过三位兄长成为父亲继承人的时机。
而刘焉则是眯着眼不断思索着喃喃道。
曾与李基合作过一次的刘焉,对于李基有的不仅仅是合作基础,更是有些担忧李基图谋更大,甚至最后自己冒着杀头风险裂土封王,反倒是成了他人嫁衣。
一时,纵使刘焉也不禁萌生了浓浓的舔犊之情,手掌摸着刘璋的脑袋,感慨连连地说道。
“只是如今你我父子于蜀中根基未稳,此事亦是关乎阖家上下性命,唯有让璋儿亲自前往吴郡详询,为父方才放心。”
倘若带老二、老三在身边,而将老大置于外,必然会引起兄弟相争,反倒是刘璋最不起眼,不会引起他的三位兄长敌意。
刘璋默默地将刘焉的吩咐记在心中,然后问道。“父亲,可倘若李子坤要的不仅仅是粮食,那……”
刘璋顺从地靠在刘焉的身旁,心中则是有着无数念头急转。
这个时代,继承家业几乎可以算是嫡长子通吃,余下的兄弟们大多都是需要自力更生的。
刘璋双手撑地,上半身则是昂了起来,双目含泪且悲戚地看着刘焉,开口道。
而在顷刻之间,低着头的刘璋伏在地上,语气多了几分哭腔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