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手握益州军政大权,但对于益州世家而言终究是外来者,因此想必刘益州为了进一步稳住益州世家,恐怕已经在为季玉着手安排与益州世家的联姻。”
刘璋闻言,只觉得李基果真厉害。
此事也便是刘璋在出发之前,刘焉随口地提了一句,没想到李基远在千里之外却是预料得如此准确。
“如此,季玉尚且不懂乎?如若季玉能尽取益州世家支持,那欲继承父亲之志自然是轻而易举。”李基接着说道。
“所以……多联姻?”刘璋有些懵,也觉得腰隐隐已经开始提前痛了。
“非也!”
李基有些无奈地道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此刻,便是有一个极好的机会摆在季玉的面前。”
“机会何在?”刘璋连忙问。
“刘益州为了尽快掌握益州军政大权,那自然是需要多向世家立威,那季玉只需多施恩德,如何不能尽收益州世家之心?”
李基先是定了一个调子,方才接着说道。
“今,有贼子甘宁欲行刺于季玉,这反倒是一个施以恩德的机会。季玉只追究贼子甘宁,而不涉及甘家与旁人,甚至可以稍微以钱货拉拢一番甘家。”
“如此一来,在益州其他世家眼里,就连意欲对季玉不轨的世家,季玉都能如此厚恩,那忠心追随于季玉者,岂不是有千倍万倍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