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自生自灭。
离开之时,夏侯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坐着似乎在发呆的曹操,心中暗暗地想着。
“吾与昭姬师妹相识多年,早前还在蹉跎于昭姬师妹红颜多坎坷,嫁于河北卫家尚在途中,那卫仲道便先逝世了,以至于昭姬师妹多蒙不详之名。”
沙粒与牙齿研磨着发出阵阵难受的声音,夏侯渊却还是慢慢地品尝着那块肉脯的美味。
“气煞我也!刘大耳!刘大耳!!!”
刚刚还是似乎在大口吃饭的曹操,猛地将手中的饭碗倒着往桌案重重一盖。
“自是有的,否则孩儿安敢返回益州面见父亲。”
夏侯渊不禁挠了挠头,觉得有些头疼,犹豫着到时候是否返回谯郡的时候,顺便将自家婆娘孩子们一并带上似乎更为妥当,免得一个人去参加李基的大婚无所适从。
捡与不捡,是个难题!
不过,夏侯渊也是确确实实经历过饥荒之人,甚至就连幼子都因此饿死了。
这九字一出,当场便是将刘焉给镇住了,可谓是将裂土封王的要点给完全总结了出来,一下子就让刘焉的思路清晰了起来。
不过曹操在夏侯渊噤若寒蝉的表情下,那失态的模样仅仅是持续了数息,曹操的神色便是完全恢复了平静,甚至拿起那个倒盖着的碗又一点点地将盖在桌案上的饭重新扒回碗中。
只是曹操说得洒脱畅快,可对于曹操颇为了解的夏侯渊,总觉得似乎那一番话之中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夏侯渊闷声地应了下来。
不过夏侯渊同样也对当下的时局深感无奈以及失望,好不容易平定了黄巾之乱,没想到迎来的依然不是大治。
“此乃大喜事,吾为何不笑?”
刘焉兴奋之余,连忙追问道。“子坤先生可有细言之如何实行?”
‘昭姬小姐之事,只是一個诱因,实则这段时间大兄恐怕是一直逼迫着自己忙碌于稳定济南国内部而不去多想,如今却是……’
相对比一个去吴郡日日听萌姬表演,险些乐不思蜀的儿子,刘璋相信刘焉应该更愿意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仅是此九字,便值粮食六十万担矣!”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