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李子坤顾忌面子,将其中真实内容掩盖,转而美化修饰了一番对外宣扬罢了。”
“否则,吾焉会声称那李子坤实际才能不过尔尔,实乃志大才疏之辈。”
此言一出,不少士子几乎是下意识选择了相信。
毕竟郭嘉某种意义上那可是真正的内部人物,深知许多士子根本就不知道的隐秘且重要的消息。
而郭嘉如此一说之下,不少士子当即就仿佛是察觉到了盲点似的,大有茅塞顿开或恍然大悟之感。
“要我说,那李子坤只是徒有虚名之辈也就罢了,便是那仁德之名在外的刘玄德,却也是过分仁德,以至于徒有仁德却未有英雄气以及大志向。”
当即便有士子好奇地追问道。“哦?郭兄为何如此说?”
醉态尽显的郭嘉,此刻却是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道。
“尔等细想,若非那刘玄德一味仁德,不惜耗光府库钱粮安置中原流民,又岂会让吴郡遭到山越所辱却无力反击?”
“且我大汉当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气魄,然吴郡与山越签下种种条约,还不是那刘玄德怜悯吴郡百姓将受山越刀兵之祸?”
“然,山越,贼子也,一味怀柔养之,他日定成吴郡之患。”
不得不说,郭嘉这一套七分真三分假的说辞可堪完美。
除了出发点与结论是错的,几乎所有的过程都是被外界所知且可查证的真实。
甚至,郭嘉所说的这一番话,有一些黑子早就以“阴谋论”推论过一部分,更是佐证了郭嘉似乎所言非虚。
不过,刘备这心怀百姓的仁德名声,即便是一些对李基多有不服的黑子亦是心悦诚服的。
眼看着郭嘉似乎越说越过,暗自提醒道。
“郭兄,汝醉矣!”
“吾没醉!!”
郭嘉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道。
“吾只是如实评价一番罢了,那李子坤徒有虚名,不如我也……”
“那刘玄德空有仁德,对外又是一味怀柔妥协,屡屡错信李子坤,为一郡守坐镇一方尚可,恐难成大气候。”
这一番话,显然是更为露骨直接。
而不等其余士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