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了回来。
即便吕布有天下无双之勇,但在身无甲胄,且手掌远离了方天画戟戟把的情况下,赤手空拳也不可能硬扛强弩。
而发泄了一通又倍感无奈的吕布,将经过尽数告知陈宫之后。
陈宫亦是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明白这绝对是李儒的手笔,不仅兵不血刃地从吕布手中夺走了并州狼骑的兵权,还顺利地将吕布软禁在府邸之中。
吕布负伤且当众昏迷,是大量部将以及并州狼骑亲眼见证的事情。
如今董卓作为吕布的“义父”,以着养伤的名义将吕布软禁了起来,也无人有资格质疑董卓。
此刻,吕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陈宫的身上,问计道。
“公台,眼下该如何是好?”
“难。”
陈宫思虑了一阵,也只能是叹息不已。
“公台,若你能助我脱困而出,布必不负你。”吕布拱手道。
陈宫无奈地开口道。“温侯纵有万夫不敌之勇,今被困于此,却也是难施勇力,唯有静待时机。”
“静待时机?!”
吕布恼怒地开口道。“那老东西已开始对我暗下杀手,欲夺并州狼骑的兵权。我被困于此的时间一长,并州狼骑还能剩下几人?”
“若温侯欲早日脱困而出,与其无端发怒,不如多做麻痹董卓之举。”陈宫不急不缓地说道。
“嗯?何意也?”吕布问道。
“今温侯的兵权被夺,未尝不是好事,这在董卓眼中温侯的威胁便会大大下降。”
陈宫冷静地开口道。
“温侯可曾闻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麻痹吴王夫差,终成霸业,如今温侯所遇比之越王勾践如何?”
吕布神色隐隐变幻了一阵,然后说道。“愿闻其详。”
陈宫缓缓地说道。
“关东诸侯猛将如云,而董卓麾下可敌者,唯有温侯一人!”
“故以,只要吕布多做委屈温顺之态,久而久之,董卓既生麻痹之心,又将不得不再启用温侯也。”
吕布点了点头,道。“那该如何麻痹那老东西?”
陈宫低声地说道。“温侯只需每日早中晚在府邸之中大骂董卓,切记大骂之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