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壁后方绕一圈回到谷口谈何容易。
直至刘表都逃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有一支追兵返回到谷口处,然后朝着刘表的方向追了过去。
只是在刘表所打开的那一道小口中,同样也有着源源不断的荆州兵从中逃窜出来,这给刘焉所派的追兵同样也造成了相当的阻碍。
而随着刘焉的远去,山谷内那不断响起的哀嚎声足足持续了小半天,这一场伏击方才宣告结束。
无数尸首横于谷内……
近十万荆州军死伤者十有八九。
为了避免瘟疫的出现,益州军自然需要进行战场清理,甚至要清理地堵住谷口两端的巨石,以免阻碍了这一条巴郡的重要栈道。
只是以着益州的医疗条件,显然也没有条件对受伤严重的俘虏进行救治,对于绝大部分受伤的俘虏都是直接进行补刀。
即便刘焉派了足足两万益州兵打扫战场,也足足到了第二天晚上才初步完成战场的清理。
‘谈笑间,让十万荆州兵灰飞烟灭……’
这无疑是让刘焉大为自得,即便过了足足一日都还没有传回俘虏刘表的消息,也同样也没有影响到成竹在胸的刘焉好心情,仅仅是又加派了些许人手去进行围堵。
在刘焉看来,刘表就宛如是被关入了笼中依然不认命的小鸟罢了,根本就没有飞出巴郡的可能。
……
而事实,也正如刘焉所料的那般。
在刘表逃出了有如梦魇的山谷后,几乎是毫不停歇地逃窜了整整一日一夜,根本不敢停留,生怕被后方的追兵给咬住。
沿山所建且上下起伏不定的栈道,根本就没有骑兵发挥的空间。
无论是刘表,还是后方的追兵,全凭一双脚进行追逃。
也幸好刘表曾经身为北军中侯,亦锤炼过身体,即便是入主荆州已有数年之久,但底子终究还没有完全垮掉,也还没有完全被酒色掏空,让刘表还不至于坚持不下来。
如今刘表已一路沿着栈道折返逃窜了上百里,途经了曾经纳入控制的朐忍城都不敢进城。
只是,一日一夜不敢停歇的奔逃,非但已经榨干了刘表所有的体力,就连沿途护卫刘表的亲卫已掉队了大半,仅剩三百左右,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