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对老父亲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好消息激动得脸色狰狞。
不过,在刘璋得知刘焉因巴郡栈道被破坏而当众吐血昏厥,一病不起后,整个人更是明显是悲极而笑,拍案而起,大喝了一声。
“好!”
感受着周围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刘璋略微一顿后,补充道。
“好……悲伤啊,我的父亲为何就是如此多病多灾?若是一个不小心战胜了病魔该如何是好……不,我的意思是父亲最好战胜不了病魔……”
李基忍不住扶额,然后出言帮补了一句,道。
“看来季玉在这大喜大悲之下,精神不稳,以至于表述都屡屡有误了。”
“对对对。”
刘璋应了一句,然后在反应过来后,皱着脸地说道。
“父亲今卧病在床,三位哥哥常年在外,怕是不知该如何伺候父亲,我欲速速返回益州以尽最后的孝道,不知子坤先生能否帮我?”
尽孝道?!(划掉!)
争遗产。
甚至在李基的面前,刘璋如今几乎是毫不掩饰着本意,对于刘焉的憎恨更是溢于言表。
而这,本就是李基的目的所在。
如何尽快地将荆州消化,方才是当下的重心。
对于益州之内的事宜,李基便是想要直接插手也是有心无力。
不管刘焉能否撑过这一关,将刘璋送回益州境内将水搅浑,进一步让陷入内乱的益州短时间内无力向外扩张,这才是最符合利益所在的做法。
而李基面露犹豫之色地思索一阵后,开口说道。
“季玉,你我相识多年,主公亦是视你为子侄辈一般爱护……”
李基这师承于刘备,或仅仅只是得了刘备的三分影子,但所透露而出显得言真意切的关心,却足以让刚刚经历低谷的刘璋感动无比。
“是,璋自是知道……”
刘璋抹着泪,带着几分哭腔地说道。
“被软禁于此地时,吾时时都在悔恨当初没有听信刘皇叔之言,没有谨慎再谨慎,以至于还是着了狗贼刘表的道。”
“谁人待我好,谁人视我如猪狗,璋已是看得清清楚楚。”
说到最后,